郑妍妍，国际商学院，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全球化与劳动力市场。论文《FDI与中国企业创新能力：量变还是质变？》发表于期刊《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ISSN：1001-4667， CSSCI来源期刊，文章刊发在2020年第4期。

摘要：基于2000-2013年微观企业面板数据，从外资企业产值和人员流动两个溢出渠道研究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内资企业自主创新数量和创新质量的影响，结果表明：（1）外资企业产值渠道的溢出效应显著提高了行业内以及上游行业中内资企业的创新数量和创新质量，但抑制了下游行业中内资企业的创新能力。综合来看，外资显著提高了我国内资企业整体的自主创新能力。（2）外资企业雇员渠道的溢出效应，显著提升了行业内和产业间关联内资企业的创新数量和创新质量。外资进入带来的人才流动效应，弥补了我国内资企业对先进技术人才的需求缺口。（3）生产技术的异质性研究发现，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企业对外资溢出效应的反应更为明显。技术差距的作用机制分析揭示了只有与外资企业的技术差距较小时，内资企业才能吸收更多的外资溢出效应，实现创新能力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